丈夫,有自己的社会角色和家庭责任,无论如何都不能死。
当简晚把这些想法用苍白的指尖写下来给宋尧看时,他好一会儿没说话。
她顿时有些忐忑,是不是说太多让他察觉到什么。
但类似这种想法她以前从没对宋尧坦白过,他不可能由此产生联想。
“I'm impressed.”(我很惊讶。)
听到这简晚松口气,尽管这话她没听出男人什么情绪波动。
宋尧的话题自然而然落到她丈夫上,说能让她有坚决维系家庭的决心,想必跟丈夫感情深厚。
感情……深厚……
简晚隔着黑纱注视男人冷峻的面容,怎么都没法将这词安在他俩之间。
她下意识摇头,在写字板快速写下一串英文,说丈夫性子冷,总不记得她,不过他有责任心,各方面都待她不错,所以除去外在因素,她也是愿意好好经营这段婚姻的。
这里好像说得过多了。
简晚也不知为什么,此刻她竟以另一个身份对宋尧产生了倾诉欲望。平常他忙,她怕惹他烦,绝不会没事找他,更不可能聊沉闷严肃的话题,从来都是自我消化。
没想到放下妻子身份跟他交谈,并没有想象中的拘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