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母亲像货物被几个臭烘烘的男人在敏感部位捏来掐去,嬉笑声潮热猥琐,最后母亲被扒了裤子跪趴在地,被一根根丑陋的肉棍对着屁股用力捅。
她躲在房间脏兮兮的床底下呆呆看了一晚,听他们张口闭口用钱衡量女人每个部位的价值,从此对物质化女性的事物尤为生厌。即便长大后为生活所迫,她狠了心把自己推入火坑,也依然没有转变这份厌恶。
所以还够母亲的赌债,她坚决拒绝了雇主生第二个的要求。
哪知那男人动用手段,让她的母亲再次欠下巨额赌债,她不得不又一次把自己推下深坑。
而这次,她没能再爬出去。
生下第二个孩子,雇主步步为营抛出附加条件——跟他结婚。
跟他结婚,两个孩子才有完整的家。
跟他组成家,她的母亲才会真正过上不被讨债的日子。
前者只是好听的说法,蒋云烟知道那男人真正的话外音是后者。
他在威胁她。
其实她对母亲感情凉薄,毕竟生她却没怎么养她,要以母亲为条件是威胁不到她的,而含辛茹苦将她拉扯大的奶奶早在几年前过世。所以这话其实更多的是在威胁她自身——在母亲的指使下,讨债人都会追到她这儿要钱。
为了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