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担心他,很快拿了体温计和退烧药折回去,盯着他量体温服药。水银温度计从腋下拿出
来他就自个儿瞥了一记,随即把水银读条甩回原点,说是三十八度。
他午饭晚饭都没吃,她端来一碗热乎乎的菜粥。
原以为他会变着法子闹着让她喂他,结果居然没有,自己半坐起身乖乖吃完了。
如果不是他体表温度偏高,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装病。
沈渊还自行下床去刷牙。
简晚全程盯着他,等他躺回床,倾身帮忙掖好被子。
而在这时,他凝视着她开口了,“容容,你没有话想对我说吗?”
“等你康复再说,先休息。”
“我想听。”
沈渊执拗地握住她一只手。
简晚拿他没办法,理着裙摆坐了下来。
深吸一口气,做足心理准备,她才道,“我想为七年前的一切跟你道歉。”
她不擅长自白,刚开了个头有点彷徨,所幸他温暖的大掌给予她源源不断的力量。
简晚下意识回握他的手。
当年说狗血也真狗血,原本振兴简家的责任大都是落在她姐姐简元身上,而简家虽家教森严,但在姐姐的呵护下她过得算无忧
无虑,就算课业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