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下胸都哼得跟被肏了似的,惹得他要么扔下她去厕所,要么借她的手撸动,又或者
更进一步在她腿间用边缘性行为解决。
她抱着他脖子瞪他,“你是不习惯现在的我吗?”
表面凶凶的,实际上她知道自己心底深处不愿听到某个答案。
沈渊仿佛一眼看穿她,笑捏她嫩乎乎的腮帮,“胡思乱想什么,我只是喜欢听你叫床。”
什么呀。
一瞬间又是心花怒放又是羞涩难当,她刨去脸上的爪子睨他,“我才不叫,听多了你不肾虚吗。”
“我喜欢。”沈渊舌头钻入她唇内,“越娇越好。”
简晚唔地轻喘,“口味真重。”
嗲里嗲气的他不会掉一身鸡皮吗,她酸溜溜地想。
沈渊闷笑出声,“说的就是你啊。”
“……”
简晚气得揉他脸,“我叫床哪里娇气!”
她叫床声确实娇,但不是嗲,而是媚,沈渊每次听到她用那种声音哼哼就心痒难耐,忍不住想掰开她双腿肏死她。所以眼下她
不过随意哼哼几声反驳他,就被沈渊热烈地堵住唇。
男人素了几个月,欲望来势汹汹。
五分钟前才将浓精灌入她体内,这会儿又跟充气似地把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