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敷在脚踝裹着冰块的毛巾歪在床下,半融化的冰块倾洒一地,而女人睡得四仰八叉,酒香四溢,毫无形象。
再一摇明显空了许多的酒瓶,男人蹙眉,轻轻叹气。
宋尧重新去要了一包冰块来敷,二十分钟后拿湿毛巾给她擦身。
从头到脚剥净衣物,露出女人凹凸有致的雪白胴体。
许久没有同房,她的身体仿若最致命诱人的餐点,宋尧喉结滚动,尽可能不直接触碰她软嫩的肌肤。
一场擦澡磨得他胯下生疼,腿间浴袍高高耸立犹如枪杆。
宋尧强压下欲望,给她艰难地套上浴袍,并把她扭伤的左脚踝搁出床外,最后沉默地抚摸她的脸看了一会儿,才躺在另一张床上休息。
半夜,简晚喝多被尿憋醒,迷迷瞪瞪下床要去洗手间。
结果完全忘记自己带伤,左脚先一步落地,随之被钻心的刺痛逼出惨叫,把宋尧惊醒。
宋尧三步并作两步到她跟前,她已经跌坐在床下眼圈晕染开红,泪眼汪汪。
他一把搂过她看脚,“摔哪了?”
简晚也不说别的,就是摇头,“酒,给我酒。”
宋尧皱眉看她一直念,不知道她到底有多疼,理智上明知不能再给她喝,还是立刻起身去跟旅馆又要了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