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而行。
蒋云烟在赏夜时发现窗户有些脏,拧了抹布细细擦拭。
“云烟。”
身后忽地响起低沉微哑的声音,是沈挚醒了。
她开心地扭过头,却见男人摘掉呼吸面罩,撑着床要坐起身。
云烟面色一变,冲过去要把呼吸面罩重新压他脸上,“你疯了吧!还嫌命太长呢!”
“我没那么严重,是他们太夸张。这个戴着还不舒服呢,让我喘口气。”
沈挚仿佛睡饱的美人靠坐在床头,随手抓了抓头发,整个人容光焕发,神采奕奕,眼下一滴泪痣娇艳似火,双目流转间光华盛放。
蒋云烟指头蜷起,一点点收回手,抿紧唇不说话。
沈挚好整以暇挑眉,“怎么这么看着我?”
“阿挚,你是不是又在骗我?”
那日天崩地裂般的情形历历在目,如今忆起仍心有余悸,她是真的怕了。
沈挚一脸无辜,“这个我太冤了,之前确实恢复得不错,哪知道心脏突然不争气,能怪我嘛。”
“你少贫嘴。”
蒋云烟依然板着小脸,语气还是有明显软化,给他倒了杯温水。
“睡着的这些天,其实我梦到另一个时空。”
女人一顿,抬眼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