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要推车门,沉渊目光一黯,一把将人拦腰捞住抱在腿上,声音沙哑,“容容,我没事就不能叫你吗?”
“我还要给乌斯找相亲对象,没时间聊天。”
她扒他的手,沉渊非但不松反而更加收紧,“你要生气可以,但在你气没消之前我不会放你走的。”
简晚挣不开,瞥见桌面放有布丁,端过来就嗷呜嗷呜地吃,一碟不够吃两碟。哼,她刚刚餐后甜点没吃被他叫出来,现在还不给走,正好吃掉他那份消消火。
沉渊看她吃得腮帮子鼓鼓,心里漫上奇异的满足感,“慢慢吃,还有很多。”
还有很多?简晚一噎,把碟子搁一边——她不吃了。
沉渊好笑又无奈地戳她娇嫩的脸蛋,“要怎么做你才不气?”
“我就是因为你生气才生气!”她瞪他,眼睛圆溜溜的,“你挂我电话,你怪我没去看小奕。”
说是生气,但她眼里更多的是委屈。
沉渊将下巴搁在她肩头,呼吸直钻她耳朵,“没生你气,我是在气我自己。不该说那种话逼你,对不起。”
这一趟他分明是来求和的,还特意订了这辆车。
昨晚的矛盾解决了,他诚意足,也很温柔,简晚心里其实不气了,但还是执拗地想听他说点一直没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