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皂荚露出奸计得逞的笑容,怕穿鞋露出响动, 就着棉袜,轻轻巧巧地下楼撤掉院子里的阵法, 抬眼看到顾长生睁开了眼睛, 直勾勾地看着她。
皂荚双手叉腰:“你怎么睡这里?”
顾长生约莫是没睡好,双眼雾蒙蒙的, 整个人还有些蒙:“我看昨晚上院子里都是阵法, 怕破阵惊扰你, 你接着生气, 所以干脆就靠在墙边打坐了。”
他有些不好意思:“没想到睡着了。”
皂荚:“......”
她本以为是自己的阵法困住了顾长生,万万没想到人家这是给她面子哄她开心!
简直气人。
顾长生见皂荚又开始笑得阴森森,不知道自己哪里又得罪了她。正要站起来, 目光一转, 却看见皂荚只一双白色的薄袜站在地上。
他有些担心, 朝皂荚道:“地上湿气重,久了该不舒服了。”
皂荚一愣,不由自主地顺着顾长生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脚, 确实觉得有股凉气从脚底窜出——
她这院子是秘境入口,向来阴气甚重,不穿鞋确实不好。
皂荚看着自己的脚,心底一软,忍不住叹了口气——
她和一个呆子计较什么呢?
却听顾长生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