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你那臊根儿探人家的底细么。”
薛凉心里这么想,嘴里可不敢说出来,只盼那姑娘机灵一些,赶紧跑路。
那白衣姑娘眼见山下大队官兵,当然不会等荆王派人上山“理论”,她羞怒之下,一脚将那侍卫踹进灌木丛中,立即施展身法,迅捷如飞地向另一侧山下奔去。
看她蛮腰款摆、长腿错落,纵跃间并不显得惶急,从容之态如闲庭信步,速度却极快。奔走之间,那胸腰、腿股随着运动的动作绷起的曲线滑润修长,有股说不出的诱人之媚。
白衣姑娘到了山下,山下牵着五匹马的四个男子立即迎了上来。这四人最年轻的也有三旬上下,其中最老的一个看起来却有六旬了。那六旬老人一见白衣女子上前,立即在马前跪伏下去,双手撑地,态度极为恭瑾。
这个时代虽然有部曲、也有奴隶,但出门在外,也少见有人派头如此之大的,就连荆王上下车马,也不可能踩踏他人后背,何况这白衣少女身手极好,一纵身就能跃上马背,根本无需蹬踏他物。
但那六七旬的老人跪得理所当然,而且看他穿着竟是绸衫,根本不可能是个低贱的部曲或奴隶。白衣少女似乎也是踩得天经地义,她那金蹙踏云履在这六旬老人背上一点,一步跃上马背,顺过马缰,柔韧修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