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舍得放过到手的好处,况且李鱼和隐隐然已经站在李鱼背后的武都督他惹不起,任太守他同意不敢得罪。
庚四思量片刻,一拍大腿道:“这事儿我实在不方便出头,毕竟张飞居里太多人知道我的情况,只怕经不起推敲,不过……”
庚四一瞧杨东斌和任家二管家已经沉下脸来,忙又说道:“我有一个赌友,名叫苏良生,这人可以胜任。”
杨东斌道:“这人是干什么的?”
庚四儿道:“这人原是一个闲汉,父子一脉相承,嗜赌如命。老娘是个破鞋,因为两个相好儿为她争风吃醋,打斗中不巧捅死了她。苏良生自己嗜赌欠了一屁股债,便把他婆娘卖进了怡春楼,被千人骑万人跨的,他也不嫌臊的慌,居然还借这由头去怡春楼做了龟公。”
任府二管家一听,如此见钱眼开、见利忘利、不知廉耻、男盗女娼之辈,正是最佳人选,登时转嗔为喜,忙道:“此事太守老爷十分看重,你速带我们去寻他。”
夜间正是青楼妓坊最热闹的时候,那苏良生系了绿头巾,穿了两截衣,点头哈腰,迎来送往,正在竭力给他婆娘介绍生意,因为原是自己婆娘,他是有抽成的。
庚四儿领着杨东斌和任府二管家走进怡春楼,一把推开老鸨子,直接奔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