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慌造反,坐实你的罪名,请你千万莫要中计!”
李建成拳掌相击,恨恨地道:“我就知道,果然如此!那……”
李建成急急上前两步,忐忑道:“那我该如何是好?”
李鱼道:“德彝公说,请太子不要做任何抵抗,速速到仁智宫,亲身向皇帝鸣冤谢罪!”
李建成吃了一惊,失声道:“父皇疑我深矣,我此去父皇岂肯信我?”
李鱼道:“本来是不信的,但你去了,这就是没有反心的明证,皇上睿智,还能不信么?再者,伴驾往仁智宫的妃嫔、大臣中,尽多心向太子的,太子不在,由得秦王一人言论,大家也无从开口。太子若是到了,他们自会帮太子进言申辩。”
“这个……”
李建成登时犹豫起来。他自知真要造反,其实很难成事。毕竟儿子反爹,爹还是天子,双方可以调动的力量和道义上的立场,根本不成正比。何况父亲身边还有一个心怀叵测的秦王,偏偏实力大的很。
可是,若是去仁智宫请罪,就算父亲不杀他,一旦相信了他谋反,岂不是要做为废太子永远幽禁,再无出头之日?
反是死,不反有可能生不如死,李建成愁肠百结,拿不定主意。
李鱼瞧他面色数变,反复纠结的样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