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超,也是可恶。你可软硬兼施,逼他招出身后之人,哼!我就不信,太子逃脱得了干系。”
慕长史道:“不可不可,不可让王超直接攀咬太子。”
李泰奇道:“这是何故?”
慕长史解释道:“王爷,皇帝面前,您说得上话,太子一样说得上话。这人是王爷你抓来的,结果他就供出了太子,太子与王爷你一向不合,如果他去皇帝面前申冤,说是王爷陷害于他,岂非与王爷名声不利?”
李泰此时到底年轻,论心机哪比得了这个老狐狸,闻言急道:“这该如何是好?”
慕长史阴阴一笑,道:“趋吉避凶,乃是人之常理。我可去暗示他,他为了脱罪,必然攀咬那个监造李鱼,而李鱼这个监造,表面上是高阳公主举荐,可明眼人都看得出,是太子有心抢这份功劳,又不好直接开口,才迂回了一下,先指使与之交好的高阳出面保举李鱼,再自荐任大监造。公主殿下怎好去任监造,太子便顺势接下了这件事,所以,这两人本来就是休戚一体……”
李泰欣然道:“我明白了,只要让王超咬死了李鱼。太子那里我们一点也不提,这件事顺藤摸瓜,也必然会转移到太子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