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长史以下,所有王府属吏闻讯全部跑出王府的时候,就见王爷骑在马上,惶惶似丧家之犬,软脚璞头掉了,束发的巾子也掉了,披头散发,狼狈不堪。
众官员赶紧扶王爷下马,李泰下了马,更长呼一声:“吓死我也!”两腿一蹬,就昏倒在搀扶他的两个官员怀里。众王府属吏惶恐,连忙七手八脚,把胖青雀抬进去,招呼人唤郎中来……
不提这厢李泰如何装蒜,再说东宫李承乾。
自派出了人马,他就另外派人穿了便装,混迹人群当中,监视整个行刺过程。那厢刺杀告败,罗霸道和纥干承基为了避人耳目,已然急急带着活下来的刺客逃出城去,要绕好大一个圈子,再换回军装,悄然回归军宫。
而那探子已经一溜烟儿地回了东宫。
“行刺失败了?”
李承乾脸色苍白:“废物!一对废物!整天在本宫面前吹嘘他们的本事,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真是一对天生的蠢材!”
李承乾近来酗酒、男色、易怒、暴躁如狂,一听消息,登时发作起来,把一口鹅颈瓷瓶摔的粉碎,气咻咻来回踱了几下,方向那报信人一指,喝道:“去!快去请苏先生来!”
苏有道,一直是李承乾最信任的谋士幕僚,但信任与听从是两回事儿。言听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