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心,苏有道不甚满意,但仍然很高兴,这位不省心的太子,终于做对了一次事情啊!
苏有道赞许道:“太子睿智!火烧眉毛了,是得早做绸缪才行。”
李承乾大喜,道:“只是侯将军等人各执己见,本宫一时也不知该采用哪一计呀!”
苏有道摇头道:“何必一定要只择其中一计而行?太子大可装作重病,在府中埋下伏兵,引皇帝前来探视,只要皇帝来了,就可一举拿下。皇帝在手,您又是东宫,马上就可以行‘禅让’之举了,普天下臣子,谁敢反对?
与此同时,可令侯将军调动兵马于外,如果事有不济,立即领兵进城,实行兵谏。即便这厢成功了,也需要他的兵马进城弹压,以防万一啊。”
李承乾犹豫道:“理是这么个理儿,只恐侯将军……”
苏有道打断他的话,厉声道:“太子!如今大家已是一条船上的人,还怕他临阵反水不成?您是太子,如何行动,本应由您一言而决,岂容得他们的私心杂念在此关头还掺杂其中?蝇营狗苟之辈,如何能成大事!”
李承乾被苏有道一喝,反倒是清醒了许多,把牙一咬,道:“本宫明白了,那么,先生以为,咱们应该……”
苏有道截口道:“立即着手,越快越好!生死、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