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李爷怎样独自一个得到这里?”玄邃便将前后事情,略述了一遍,又问道:“你家员外到饶阳做什么?”单全道:“员外为窦建德使人来接他女儿,当初原许自送去的,故此同窦小姐起身,往饶阳去了。”玄邃道:“不知他几时回来?”单全道:“员外到了饶阳,还要到瓦岗翟大爷那里去。翟家前日修书来邀请员外,员外许他送窦小姐到了饶阳,就到瓦岗去相会。”玄邃道:“翟家与你员外是旧交,是新相知?”单全道:“翟大爷几次为了事体,多亏我们员外周全,也是拜过香头的好弟兄。”玄邃道:“原来如此,我正要来同你员外到瓦岗聚义,只恨来迟。”单全道:“李爷进潞州来,可曾撞见相识的人么?”玄送道:“一路并无熟人遇着,只有日间遇见当时同在杨玄感时都尉詹气先,他因杨玄感战败时归正了,不知他在这里做什么用u才遇见,甚是多情。”单全听见,便把双眉一蹙道:“既如此说,李爷且请到后边书房里去再作商议。”
    二人携了灯,弯弯曲曲引到后书房。雄信在家时,是十分相知好朋友,方引到此安歇。玄送走到里边,见两个伴当,托着两盘酒菜夜膳进来,摆放桌上。单全道:“李爷且请慢慢用起酒来,我还要有话商量。”说了,就对掇饭酒的伴当说:“你一个到后边太太处,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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