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我已一面回文,一面具本辨明,去罢!”这差官甚有胆力,又道:“老爷在上,这事关系叛逆,已经具请题解,非同小可;若犯人不去,不惟小官干系庇护奸党,在老爷亦有不便。”叔宝不知来由,见差官苦恳,到为他方便道:“大人,是甚逆犯,若是真实,便与解去。”须陀笑道:“莫理他!”这官便极了,嚷道:“奉旨拿逆犯秦琼,怎么反与他同坐,将我赶出。钦题犯人,这等违抗!”秦叔宝听见逆犯秦琼四字,便起身离坐,向须陀道:“大人,秦琼不知有何悻逆,得罪朝廷,奉旨题解;若果有旨,秦琼就去,岂可贻累大人。”
    须陀初意只自暗中挽回,不与叔宝知道,到此不得不说道:“昨日兵部有文书行来,道有杨玄感一党,逃犯韦福嗣,招称都尉与王伯当家眷窝藏李密,行文题解。我想都尉五年血战,今在山东,日夕与下官相聚,何曾与玄感往来,平白地枉害忠良。故此下官已具一个辨本,与彼公文回部。这厮倚恃官差,敢如此放泼。”叔宝道:“真假有辨,还是将秦琼解京,自行展辨。当日止因拿李密不着,就将这题目陷害秦琼,若秦琼不去,这题目就到大人了。”叫从人取衣帽来,换去冠带赴京。须陀道:“都尉不必如此,如今山东、河北,全靠你我两人;若无你,我也不能独定。且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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