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郎怎不去求他,到央烦秦叔宝来。”从头至尾看完了,不胜浩叹道:“嗳,罗郎,罗郎,你却有心注意于我,不求佳侣,可知我这里事出万难。如杨老将军不死,或者父皇还肯听他说话,今杨义臣已亡,就是单二员外有书来,我父皇如何肯允。我若亲生母亲尚在,还好对他说。如今曹氏晚母虽是贤明,我做女孩儿的怎好启齿?”想到这个地位,免不得呜呜咽咽哭了一场,叹道:“罢了,这段姻缘只好结在来生了,何苦为了我误男子汉的青春?我有个主意在此:当初我住在二贤庄,蒙单家爱莲小姐许多情义,我与他亦曾结为姊妹。今罗郎既要去求叔宝,莫若将他书中改了几句,竟叫叔宝去求单小姐的姻,单员外是必应允。一则报了单小姐昔日之情,二则完我之愿,岂不两全其美。”打算停当,忙叫起一个女书记来,将原书改了,誊写一个副启上,照旧封好,仍塞在靴子里头。
不觉晨鸡报晓,木兰醒来,起身梳洗;线娘将他也像自己装束。众军士都用了早膳,正要拨寨起行,只见四五匹报马飞跑到帐前来,对着公主禀道:“千岁爷有令,差小将来请公主作速回国,因王世充被唐兵杀败,差人到我家来求救,千岁即欲自去救援,因此差小将前来。”线娘道:“我晓得了,你们去罢!”便叫手下,唤昨夜送齐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