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身上了马车,也不理会陈七,立刻喝了一声道:“这座马车就归了俺们这一营,谁把这位投军的好汉,先引进城去罢。”
陈七跟着这些军士,进了小沛之后,便有人丢了给他一套肮脏的衣甲,居然也没人问他来历,便把他陈七收下了。
陈七本来还准备了许多说辞,要知道,就算是天马山大寨,也不是任谁都能进来,总也要个投名状,杀威棒什么的。小沛县的军纪败坏之极,也无人管事儿,居然就让陈七随随便便就混入进来,丝毫也没人管他,是否身家清白。
陈七拎了这套破旧的衣甲,倒也不嫌弃,就换了上身,他的在天马山的时候,没人浆洗衣衫,穿的贼行头,还不如这套衣甲干净。虽然天都郡的情形,比陈七想象的天差地别。他本来还以为此地只要投了军,便可在郡内任意抢劫,官就是贼,贼就是惯,贼官合一,岂不快哉?如今天都郡早就没甚可抢,做官做贼也没甚好玩,但陈七依旧想在这里留下。
陈七本来就没甚地方可去,虽然天都郡看来不是什么好地方,但是这小贼头也想着:“只要有个地方安身,让我能修炼道术,别的管他。就算比这差上十倍的境况,也难不倒我便是。”
陈七在小沛县呆了几日,才知道这里只有三百余人,居然有八营兵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