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雅之处,便有许多讲究。罗孚六女酒席上行酒令,传花红,讲古论今,许多花样好玩,有时略有小赌,输家要当场吟诗一首,还非得自作,让陈七,许鲤,应鹰三个土包子,看的咂舌不已。陈七虽然度过几年书,但也就是认字而已,可说不上什么饱学之辈。许鲤和应鹰比他还差,这个时候,三人都知道藏拙比露丑的好,便在一旁故作窃窃私语,并不敢参与到与诸女同乐之中。
陈七这般做派,倒是让罗孚六女颇生好感,她们几乎都是出身大户人家,不是家财巨富,就是书香门第,官宦之家。修炼了道术之后,更见到许多年轻的才俊之士,每个见到她们的年轻男子,都想要一露才学,讨好诸女,反而是陈七,许鲤,应鹰三兄弟这般怡然自乐,颇有风度的男人甚少。
万芳见陈七他们似在商议什么事情,已经有了结果,便长身玉立,捧起酒盏,对三人说道:“方才小妹言语间多有得罪,还望三位道兄不要介怀,这一杯算我赔礼了。”
许鲤和应鹰见到这个眼角极高的妞儿,居然也给自己赔礼,都是“老怀大畅”慌忙站了起来,举起酒杯,一饮而尽,以示不并无“介怀”。陈七微微一愣,也笑了一笑,却并不站起身来,淡淡说道:“方才的事情,我亦有不对,不过万芳姑娘若是要我饮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