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立刻接口说道，随即想到了一个重点，刚才这警察问自己的时候，说的是“你们云山市”？
这么说，他们不是本地的警察？
就在这个时候，肖静怡端着三杯水走了出来，把水杯放在了三人的面前。
“谢谢。”三人倒是都够客气的，全都立刻道谢了。
“你们不是云山市人？”杨凡在这个时候问道。
“呵呵，你跟云山市警方不是挺熟的吗？”一个警察一脸坏笑的样子，说道：“怎么连我们是不是云山市警方的人都认不出？”
“谁说的？”杨凡立刻否认：“我就一学生，怎么可能认识云山市的警察？”
“哦，对，你不说我还真忘了，你是晨阳中学的学生！”这个警察顺着杨凡的话就问上了：“今年高考考的怎么样啊？考上重点大学了没有？”
“没有。”杨凡立刻摇头，说道：“别说重点，三流大学都没我的份，我这正寻思着是不是找个地方摆个摊赚钱去呢，别的咱不会，要说烤肉串，那是一绝！我估摸着怎么也能混口饭吃。就是现在城管太厉害了，惹不起啊！别到时候给城管打了就成！”
听到杨凡这话，另外一个坐下就没说话的警察开口了：“名不虚传啊，你这嘴巴还真够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