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疑惑不解。
吴鹏威却撇了下嘴,站起身拍了拍陈天的肩膀,“不用考虑赤军了,我得闭关两天,消化一下这两日来的战斗所得,你们都也早点休息。”
陈天等人都觉得可惜,但吴鹏威既然说了,也就不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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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榭之内,陈浮生正坐在书案前,翻看着这几月来的账目。
他是穷苦人出生,一步步打拼到如今的家底,可谓是白手起家,更是精通大小账目盘点。
即便是现今坐拥万贯家财,他依然保持习惯每三个月将各地账目过目一番。
在他身前两米外,水清闲则低头弓腰,团着身子,像是只巨大的虾米,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过了十来分钟,陈浮生翻看过了账目,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喝了口书案上的茶,闭上眼睛,半躺在书案下的虎皮上,慵懒的问:“你是说他不肯收我的银票和‘赤军’?”
“是的,老板。”水清闲又将当时的话一字不差的还原给陈浮生听。
“有意思。”陈浮生闭着眼,嘴角间却勾勒出一抹笑意:“老水,你说这小子是什么意思?”
水清闲迟疑了一会儿,才谨慎的说:“无非两种,一是认为价码不够,这种可能性不大,其次的话,则是不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