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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熔浆汇聚成的熔流中心,有一处凸起的高地,高地方圆不过十米,周围熔浆汹涌,经常卷起十米来高的火浪扑向高地,但任凭这熔浆之浪如何的折腾,始终无法溅落到高地之中,每次距离高地还有二十公分的距离便如同碰上了无形的厚墙一般倒卷而回。
高地之中,正安然端坐着一个面色沧桑的中年男子。
男子的面庞四四方方,一双眼睛紧闭,刀刻斧凿般的面庞上充满着岁月带来的伤痕,沧桑却不失坚毅,犹如一方历经岁月风雨更迭而兀自坚挺的悬崖顽石。
天地中热浪熏天,却对他无丝毫影响,一阵阵湿热酷严的大风吹来,除了带动他青色的长袍微微飘拂之外,便再也没有了动静。
男子不仅面容坚毅,身材也极为伟岸,盘膝坐在那里,足有两米高下,头顶两侧各有一枝蜿蜒向上的虬角,神秘而又优雅。
熔浆之河中热气几乎以液体的方式充斥在天地之间,只是男子的面庞却始终呈现古铜色,不见一丝汗滴。
“青雷真人果然好雅兴,大敌当前,居然还有闲情在此处闭目静坐,这份涵养当真让在下佩服。”
半空中一个白色的人影从铅云之中破空而出,声音苍老有力,轻飘飘的从空中落下,站在中年男子的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