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可真高啊!还真当老子会飞天遁地不成?就算监视也用不着看人家嘘嘘的吧!不过既然你女人都不觉得吃亏,咱大老爷们还怕看么,这么一想就很是牛叉地说:“想看随便。”
话是这么说,可是解开裤带回头一看,那位大姐倒真是忠于职守,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屁股呢。李卫东心里这个别扭,吭哧了半天也没嘘嘘出来,悻悻的系上裤带,说:“大姐你没见过男人吧?靠,了不起老子不上了!”
甩手走出卫生间,夏若芸已经是一脑门子的黑线,正气鼓鼓地坐在床上。她本来心里有许多疑惑想跟李卫东问个明白,可是在看守的眼皮子地下也没办法问,而她又是那种心里憋不住事的脾气,觉得再这么下去,人都快给憋炸了。
正在这时,忽然响起了敲门声。看守手按枪柄打开房间门,进来的却是连轻侯。夏若芸不禁一怔,说:“连三爷,你来做什么?”
连轻侯并不回答,只微微点了下头,挥手让两名看守退到门外,关上门又侧耳倾听了一会,这才径直走到李卫东面前的沙发上坐下,仍旧捧着他的紫砂壶,似乎从没见他离手过。
李卫东自顾自地点了根烟,说:“三爷好清闲。陈老大死的不明不白,你这位智囊不去查清真相,怎么有心情找我喝茶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