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官直闻言,心头又惊又悔,看一眼上官青,复又落泪,一时不知如何说是好,只哭道:“只是无澜他虽然做错了,却仍罪不至死罢,父亲……你怕得罪了花相,为何不把我叫回来,好生同他求求情?”
上官纬说道:“求情?你也知道花相毕生最爱的是谁,正是淑儿,他不曾亲眼见到,只是耳闻倒也罢了,如今他亲眼见到淑儿被这畜生百般欺辱,打的她遍体带伤,你以为花相会大度宽容,轻轻将此事揭过?”
上官直锥心刺骨,正哽咽间,上官纬身后的大太太醒来,叫道:“无澜!”声音凄厉。
上官纬道:“去看你娘,把她扶到后院去,花相随时都会来到。省得她妇道人家,说出什么更不好的话来。”
上官直擦泪,便去扶大太太,大太太看一眼上官青那惨状,想吼又吼不出来,只哑声说道:“无澜死了么?若是死了,也让我跟着去罢,你打死我罢了!”母子连心,一瞬间如发狂了相似。
上官直生怕上官纬发作,急忙叫几个丫鬟帮忙,顿时之间半扶半拖着大太太入内。
上官直带着大太太前脚走,后脚花醒言便来到。进了厅,上官纬行礼道:“亲翁,我已经狠狠教训过着孽子了!”
花醒言扫了一眼一动不动的上官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