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来了,孩儿自然不能用一般的酒招待。”史怀玉面露喜色:“伍兄真的来了么?”史廉江点头:“就在店里。”史怀玉闪步进门,看到伍青阳满面堆笑,抱拳施礼:“哪阵香风把伍兄吹到我这里来了。”伍青阳还礼道:“贤弟久违了。”叙礼落座,史怀玉问道:“伍兄此来有事么?”伍青阳一笑:“到蓬莱会个朋友,路过此处,特来探望。”史怀玉点头,伍青阳赞道:“贤弟酿的酒着实不凡,堪称极品。”史怀玉摇头:“这种酒算不得什么,难得伍兄大驾光临,我把最得意的好酒拿出来。”伍青阳听说还有更好的酒,登时来了精神,史怀玉到后面取酒,片刻后托着一个瓷坛出来。史廉江凑过来问道:“爹,我能不能尝尝?”史怀玉马上拒绝:“没你的份。”伍青阳心里好笑,史怀玉这个人真是奇怪,连亲生儿子都不让喝。于是开言道:“常言道,肥水不流外人田,贤弟有好酒不给儿子喝实在说不过去。”史怀玉这才答应:“看在伍兄面上,就让这小子尝尝,不是我小气,只是觉得这个傻小子配不上我的酒。”史廉江喜笑颜开:“多谢伍大叔。”酒坛打开,香气飘出来,伍青阳立时觉出此酒不一般,史怀玉解释道:“此酒性寒,又在井底浸泡多时,普通人根本承受不起。”伍青阳这才明白,史廉江内功不济,抵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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