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负王灿的重任,只能忍气吞声。
    “啪!”刘焉听了赵韪的话,干枯瘦弱的手一掌拍在案桌上,大喝道:“孤坐镇成都,谁敢生事,难道孤的战刀不锋利吗?”
    赵韪笑说道:“主公坐镇成都,当然能够震慑宵小,使其不敢轻举妄动。然而,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主公万金之躯,身负益州百姓的安危,一旦主公受到惊吓,或者是被反贼刺杀,岂不是让益州动荡,百姓不安么?故此,韪肯定主公留下精锐之师镇守成都,震慑宵小,保护主公安危。”
    刘焉听了后,脸上的怒色稍缓,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很显然,赵韪的话说到刘焉的心坎儿上了。
    刘焉垂垂老矣,已经是半截身体都进入棺材的人,更加看重身后事。
    若是临死前,还被趁机叛乱的大族惊吓,岂不是影响他一世的英明。不过,他已经命令张鲁和张修率领精锐之师攻打汉中,刘焉贵为皇室宗亲,担任过太常、宗正、刺史等官职,一言九鼎,又不好意思反悔,故而脸上神色复杂,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张鲁心思灵透,见刘焉的神情,明白带精锐之师攻打王灿的打算落空了。
    他恨恨的望了眼赵韪,眼中闪过一丝怨毒之色。
    连续两次都是赵韪破坏他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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