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套在我身上的紧箍咒,只是她害怕阴阳不调,物极必反而已!看事情的角度不同,得到的结果却也不同。”
“有何不同?”白衣公子道。
“你们看到的只是朱老夫人给我上了枷锁,禁锢了我的自由,而我看到的却是朱老夫人从此将要对我委以重任,并且,要将我这把刀打磨的异常锋利,做好准备,随时应对李家的大举进攻。朱老夫人借用我的机智诡辩,而我却要依靠朱老夫人这株大树遮阴避雨,趁机茁壮成长。说到底还是相互利用而已,没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假以时日,此消彼长,待我长成参天大树,朱老夫人已是迟迟暮年,即使我入了奴籍,她又能如何呢?若她想卸磨杀驴,恐怕也有些力不从心!”陈冰一点点解释道。
“好手段,好计谋!陈公子真乃我知己也!”白衣公子围着牢房踱步道。
“你这马猴子,怎么又开始转圈了,弄得我头晕目眩!”陈冰瞪了他一眼,埋怨道。
“不好意思,多年习惯,我把你当成朋友,在你面前又没刻意遮掩,情绪激动,难免原形毕露!常人想见到我这副模样,只怕一生不可得!”白衣公子挠头道。
“其实这并不是我的本意,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只要朱老夫人能容得下我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