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天气一热,干脆就理了个光头,连长也没有说不准。于是时间一长,就连连长也叫他光头了。
“老二。”我大老远就叫了起来。
务二实的背影明显一动,这显然不是激动的表现,而是愤怒的前头,孟光在一边显然后悔要和我一起过来了。
“嘿嘿,是我了。”我笑道。
我明显地看到他眼睛里那个根火苗慢慢地熄掉了。
“靠,你们医务兵也跟队训练还是想练习战地救护啊?”
看到务二实没有生气,孟光显然也松了一口气,然后一种奇怪的表情写在脸上。
“当然了,我是怕老天爷不睁眼,让你活得好好的,所以我现在就来等老天爷睁开眼。”
“没门,你小子想咒我,没门。哈哈。”务二实笑道:“以后不许再叫我老二了。叫我光头都行。”
“没问题,老二。”
“……”
第二天早上早操吃过饭后,我们就被拉到一座山下,此山大约有一百多米高吧,坡度大约五十多度。当然这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从山脚到山顶全是建的工事,有壕沟,有铁丝网,有独木桥,还有十米多高的攀越墙。听说这玩意儿是作训主官根据境外某某特种兵训练基地改建的。无论是场景还是其难度都是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