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身影有眼熟时,才知道竟是巴巴拉。
如果不是巴巴拉的话,不知道在凡阿瑟手里能不能活到今天,这是一个老好人,也至于对谁都是很好的。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的性格是很难去用词语形容呢?在他的眼中并没有什么好人与坏人之分,只有病人与健康之分。
我不知道一向不喜欢战争的他,今天怎么会拿起枪。因为他常说:医生的职责是拿起手术刀,拿起枪后就不叫医生了。
也许是因为职业的关系吧,所以我和他在医学上大多时间我们相互讨论着,正因为这样我们之间的关系发生了一些微妙的改变。
巴巴拉到最后也许都不知道,他居然死在了我的手上,死在了他的病人手上。
我忍着巨痛开始向东运动,在他们还没有发现自已上当之前尽可能的走得更远。然而好远并不是时时有。当基地分子们向前追了一半天,即没有发现我的枪声,而且好像也没有我的痕迹,老兵油子们开始明白什么了。于是就分成一路人马向不同的方向追去。
我能听到后面的声音,但现在每走一步的时候,脚就痛得要死。我把从巴巴拉身上那支ak47当成的一个拐杖。
巴巴拉的尸体很快就发现了。对于基地分子们来说,巴巴拉的死不亚于任何一个头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