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一个熟悉的特大嗓门顺喊了一句,刚才绷紧的神经又一下子松了下来,双眼一黑,又晕了过去。
第二次醒来的时候,我发现已经在直升机上了,两只耳中还有一点嗡嗡直响,眼眼有点生涩,看到眼前有人在晃来晃去,甚至有我在摸我的脸。脑子里还是晕晕的,一下子又睡了过去。
第三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清晨了,阳光洒在我的床边,空气散发着淡淡的香味儿,在我边上的盘子中放着一些药品,上面全是中文字,看来我回来了。
现在全身都缠着绷带,浑身有点痒痒的,我按了下床着的呼叫灯。我看到第一个进门的居然是蓝晓。
“醒了。”她笑道。
我突然有种真哭地冲动,他妈的这段时间老子见的全是那些混蛋们,有时连个睡觉都要睁大眼睛,天天都是阿富汗语或者波斯语,有时还能遇到从车臣过来悍匪。虽然他们并没有对我怎么样。那时因为之前他们想来软的,当然这个方法失败时准备来硬的时候,他们受到了导弹袭击,第二次遇到他们是因为,那时我多多少少也算半个朋友了,因为先是击毙了一个美军特种小分队,再是把巴巴拉那老小子给救了回去。于是多多少少也给巴巴拉一点面子没有难为了,但是我的人身也变相地软禁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