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坐在床沿,他呆了片刻,突然挥手砸碎了花瓶,再一脚踢倒了根雕木架,回手将帐子扯下,然后抓起床脚的矮凳掷出砸倒了屏风……”
段飞一边走一边手比足划,所说竟然与现场情形一模一样,严捕头和另一个捕快听得目瞪口呆,两眼随着段飞比划越睁越大,但见段飞来到那个衣柜前,手捏下巴想了想,说道:“凶手与刘氏发生了性关系?可惜尸体已经下葬,否则……嗯嗯……凶手很聪明,不过却过犹不及,这个入室抢劫的现场显然是伪造的,刘氏羸弱,又一人在家,凶犯轻易便可制服她,哪里会弄得跟世界大战似的……还有,若是抢劫,凶手为何不翻=弄刘氏的梳妆台却直奔衣柜?除非凶手很清楚刘家藏宝之地……”
段飞沉思起来,嘴里喃喃地念叨道:“奸杀?……劫杀?……刘偱平日在乎自己的名声吗?”
严捕头默然点点头,段飞似有所悟,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道道:“里面没啥看的了,我们到外头去瞧瞧。”
段飞掩鼻走了出来,在院子里长吸一口新鲜空气,这才四下张望起来,又道:“刘家的墙很高啊,外人怕不那么容易爬进来吧?对了,刘家的老妈子住的是哪间房?”
张钧指了指大门西侧靠墙的一个小屋,段飞走过去看了看,没发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