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家务便常常在书房中画些花花草草,聊以打发时间,当日她在书房绘画,奴婢们都不敢打扰,直到申时中厨房派人来问夫人该给晚膳准备什么菜时丫鬟才发现夫人已经死了……”被叫醒的管家揉着惺忪睡眼,指着书房中一小块痕迹说道,这还是段飞来到如皋查案后看到的第一块完整的血痕。
“她是怎么死的?怎么血迹这么少?”段飞望着那摊血迹,疑惑地问道。
管家犹豫了一下,答道:“仵作说夫人……夫人是被利器穿喉而死,至于血为什么不多我可不知道。”
“我看过尸格,上面确是那么记的,原因不明,也许是割破气道而死,没有伤到血脉吧。”史总捕道。
“也许?传这个仵作来,先打二十大板再说!”段飞大怒道:“自大宋提刑官宋慈传下《洗冤集录》之后便留下了填写尸格的严格要求,什么叫做‘候检验讫,从实填写’?连人怎么死的都搞不清楚,这个仵作实在该打!”
段飞突然爆发的怒火令史总捕都暗自凛然,他也觉得那个仵作不太称职,却没有段飞感受这么强烈,见段飞发怒,他便附和道:“不错,这个仵作确实该打,等天亮之后我亲自把他痛打一顿,看他以后还敢虚应敷衍么。”
语音一转,史总捕问道:“阿飞,你还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