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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刚见面,杨森就诧异地问道:“飞哥,你的脸……”
段飞头上扎着绷带,一块白布垂下来,挡住了他的左脸,段飞含含糊糊地解释说脸上被划伤,然后反问道:“你小子怎么也来了?那头猪没了你可怎么办?”
杨森嘻嘻笑道:“别提了,这两天吹西南风,那猪臭得远在内衙的闵大人都受不了了,所以,那猪就被处理掉了,飞哥,这可不是我偷懒哦。”
“算了。”段飞点点头,说道:“现在气候已变,继续下去也没什么意义,再说也已经观察记录那么多天,再往后每天的变化比较小,也没什么观察必要了。”
段飞望向老杨,直奔主题地问道:“杨仵作,尸体上可有什么发现?”
杨仵作摇头道:“没有,这人的死因再明白不过,若是在现场或可看出点什么来,其余的嘛……阿森,你来说说看?”
杨森笑嘻嘻地说道:“爷爷说得对,这个家伙绝对是正面一刀致命,他的死没什么可疑的,不过……”
杨森的声音拖长着,卖了个老长的关子这才说道:“从尸体的外表及牙齿状况可以判断此人已经超过六十岁了,但是他的身体却依然相当强壮,恐怕很多正当壮年的人都比不上,飞哥你发现没有,他身上有很多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