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证据?这房子里到处都是证据,外面地上的抓痕、墙上的新凹坑、墙角堆着的木柴,方木桌上新补的的痕迹,无不告诉我昨晚在外面曾经有过一番激烈搏斗,地上抓痕是窦发临死前用指甲抠的,墙上的凹痕想必是那张破碎的长椅砸的,窦发临死前的挣扎很可怕吧?几乎把客厅里的家什都砸坏了,不过我奇怪的是……你脸上一拳应该是之前打的,窦发拼命的挣扎好像毫无用处,真有些猜不透凶手用的究竟是什么凶器了。”
他每点出一个证据,窦元和窦氏的脸色就白上一分,身子抖得也越发厉害,段飞话才说完,只听杨森在屋后兴奋地大叫道:“我找到凶器了!凶器是一只套猪的套杆!”
杨森拿着一根长约两米儿臂粗的竹杆走了进来,竹竿中心是打通的,一根小指粗的麻绳从中穿过,在竹竿前边结了个套索,套住猎物后在后边用力拉扯套索,用竹竿顶住猎物,猎物就伤不了猎人,这是山里人经常用来猎杀体型较大猎物的工具。
“原来是套杆……这下就都明白了。”段飞恍然一笑,窦元却浑身一震,他听到了段飞的笑声,惨然说道:“不错,那畜生是我杀的,他昨晚偷偷地摸了回来,出去半年变得更加凶暴,我说他两句他便一拳将我打倒,媳妇翠花好心给他做了饭菜,他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