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悲可叹。”
不用贪污就能有大把的钱拿去贿赂上官,这样的下属是上司们最喜欢的,段飞一直就是这么干的,自然知道其中的好处,听了桂萼的话,段飞轻轻一叹,戎文盛却皱起眉头,说道:“有些古怪……”
段飞和桂萼都向他望去,问道:“有何古怪?”
戎文盛捏着胡须侧着头边思索边说道:“子实兄刚才说此人政绩平平,全靠贿赂长官以升迁,按照一般官场惯例,前任不论是犯事走人还是高升了,后来的官儿都该为他们查缺补漏才对,既然如此,他为何会对前任的过错紧抓不放,非要翻出这些老案子来整人呢?难道他突然觉得贿赂已不足以让他快速升官?转而向政绩着手?”
桂萼皱着眉头来回踱了几步,立定了说道:“果然有些古怪,鲍星鹏此人应该不会无缘无故翻出前任的旧案来为自己政绩添光增采,此中必有其他缘由。”
段飞叹了口气,说道:“不知这鲍星鹏是何方人士?与海安镇的王家有何关联?岳氏兄弟唯一的仇人也就是王家了,鲍星鹏除非是跟王家有旧,否则实在没缘由对他们下手。”
不管怎么样,时间都迟了,眼看着岳氏兄弟的最后期限越来越近,段飞镇定的功夫再强也坐不住,望着东方不断发呆,明明派了两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