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才能恢复,现在好啦,那跗骨的阴邪内力尽去,我已恢复了七成,再好好调养几天应该就能完全恢复了。”
段飞喜道:“太好了,这样我就放心了。”
苏蓉看了看天色,问道:“公子,我睡了几日?现在情况如何?公子的身体无恙么?”
听到苏蓉的话,段飞的欣然又变作了愁苦,他叹道:“情况很糟糕,那个扬州鲍大人实在歹毒,他不仅发来公函为岳氏兄弟另请行刑之日,他竟然将贺盛贺大哥也判了死刑,我那天请钱大人关注扬州送来的案卷,第一时间得知了消息,扬州知府鲍大人做得很干净利落,贺大哥的案子口供画押俱全,这厮竟然诬陷贺大哥,说海安镇的案子是以贺大哥为首的,因此请命在后日要将三人一起斩首示众,实在可恨。”
苏蓉妙目一转,说道:“那么钱大人那里情况如何?”
段飞皱眉道:“钱大人现在如在泥淖自身难保啊,都是我害的,现在南京吏部的人对钱大人群起而攻之,联名弹劾他,钱大人也很为难,没有办法多做拖延,他已就案卷做了批复,倘若扬州的鲍大人真的急着置贺大哥他们三人于死的话,可能明日扬州那边的回文就会送来,钱大人说至多只能拖延个三五日,若是京城里还没有确切消息传来,便再也救他们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