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段飞心中恩师对我恩重如山,在恩师面前段飞自当执弟子礼,恩师费尽心机做出安排,一来是想磨练我的意志,二来要消除我的浮躁,在观花亭中休息半个时辰,是段飞入京以来心情最平静的,不但想到了很多最近遗漏或望的事,而且本身所得良多,这都是恩师所赐,段飞感激不尽,又岂敢埋怨恩师?”
王守仁眼里闪过一丝激赏,脸上却是一冷,他肃然道:“既然你执意要叫我为师,我虽不苟同,但不妨趁机奉劝段大人两句,须知处处树敌绝非好事,段大人入京之后先是得罪了张公公,后入主锦衣卫又被朝臣们所嫉,现在段大人竟然还放言要搅乱元月初九的朝天宫敬玉帝诞辰法会,这实在是庸人自扰,与段大人从前的作风大相径庭,让我非常的失望。”
段飞解释道:“恩师误会了,段飞依然是当初在江西与恩师第一次相见时的那个段飞,只不过人在其位身不由己,朝天宫宫主林颐设计发难在先,倘若我不当即反击,岂不是落人笑柄?别人还以为我怕了他,今后怎么掌管锦衣卫?设身处地,恩师又会怎么办?”
王守仁说道:“谁叫你在太后寿诞上表演法术?而且还说出那样的话来,连我听了原话的都觉得你太冒失了,何况经过众人之口后你的话已经被改得面目全非了,你等于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