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也一定会有办法救我的。”
段飞瞪了他一眼,取过他手上的白纱,在眼前一看,白纱果然是从衣服或布片上被树枝挂下来的,这是很普通的纱布,单从质地上看不出来历,白纱已经泛黄,有些年头了。
段飞对布料没什么研究,便将它交给了管箫寒,管箫寒一看就道:“这是极普通的棉纱,只要有织机和蚕丝,谁家都可以织出来,正因为如此,这种布料很便宜,一般较富裕的地方早已不穿这种棉纱衣服了,也不会有人远距离贩卖这种布料,从织艺上看手工也很粗劣,可以肯定它定是本地土产,应该有几年历史了,从这块薄纱上只能看出这点线索。”
石斌很快从打击上恢复过来,他说道:“很显然男人是不会穿这种衣服的,这应该是女人身上挂下来的,凶手很可能是个女的,或者是一男一女的夫妻杀手。”
段飞的手一扬,石斌这回躲得可快,他嚷嚷道:“大人你干嘛又要打我?难道我说的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