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说,事情是这样的,段大人不知听说了没有,我们是牛家金铺的,昨晚我家老爷旗下最大的金铺,位于朝阳门大街的总店,昨天关门前被人劫了,大兴县和顺天府都来勘察过,顺天府知府司大人跟我家老爷私下说强盗定是有内线的,这几日若是有人请辞或请假想要离开,那十有八九就是强盗一伙……”
“这家伙叫蔡强,是铺子里的小伙计,就在总店里做事的,昨天强盗打劫的时候他不知躲哪去了,今早又向我家老爷请假说是要回家看老娘,老爷当场就命人将他拿下,从他身上搜出许多银子,他干十年伙计也赚不了这许多,因此我家老爷断定就是他勾结强盗打劫了铺子,叫我们押他去县衙问罪,结果这家伙不知怎地半路挣扎开,抢了匹马逃过来,冲撞了段大人,请段大人原谅,我们这就把他押往大兴县衙,绝不敢私自拘押动刑的。”
段飞点点头,说道:“我明白了,不过既然是早上抓住的,为何拖到现在才扭送县衙?这半天时间蔡强在哪呆着?既然本官撞到了,你们就把他交给本官,本官自会派人将他送到县衙去,你们可以回去交差了。”
那山羊胡犹豫了一下,段飞嗯地一声威压,山羊胡额上冒出一层冷汗,急忙点头,挥手命人把蔡强交给了石斌。
段飞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