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问题,是关于一位朋友的……听说皇上至今尚未入宿淑德宫,从未临幸淑妃娘娘,不知是何缘故?道长对此事可知道些端倪么?”
邵元节摇头道:“这的确是一件令人大惑不解的事,皇上时常与淑妃饮酒对歌,却始终不肯与淑妃同房,贫道也曾问起,皇上却笑而不答,贫道亦不敢再多嘴了。”
段飞点点头,说道:“好吧,看来这又是一个难解之谜,皇上行事越来越让人大惑不解了,邵真人,关于开始你那个问题,本官有个不太好的猜测仅供参考,皇上继续宠爱邵真人,大概是将邵真人当做了挡箭牌,用以应付太后及文武百官吧。”
邵元节叹了口气,说道:“这或许便是最正确的答案了,段大人,总算是出言指点了,贫道也有一言相告,段大人双额红得发紫,这是气运极盛之相,不过盛极而衰乃是天道循环永不变更之真理,在处理了张寅一案之后,段大人该考虑考虑趋吉避凶、明哲保身之术了。”
换做别人,早把邵元节的话当做诅咒了,段飞听了却叹了口气,说道:“本官自入京以来便一直战战兢兢度日,立功越大内心越惶恐,多谢真人指点,看来本官该休息一段时间了……”
邵元节向段飞一拜,告退而去,段飞瞑目休息了一下,吩咐道:“江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