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关键的时候,这个家伙不是猪油蒙了心,便是活该找死了。
就在段飞胡思乱想的时候,刚才进去传报的士兵跑了出来,郭破鞑跟他低语几句,来到段飞马前,说道:“段大人,我爹身上伤势严重,至今尚不能下床,请大人移步入内相见,多有得罪,还请大人见谅。”
段飞翻身下马,说道:“这有什么,既然郭千户伤势严重不能下床,本官自当亲自前往探视,郭小将军,请前头带路吧。”
郭破鞑点点头说了声请,便带着段飞进了宅子,不一会段飞便进入后院,鼻子里嗅到一股药味的时候,郭破虏已将段飞带到正房前,向屋里恭恭敬敬地报道:“爹,钦差大人到了。”
一把低沉沙哑似乎历经了沧桑的声音说道:“钦差大人,郭鉴不良于行不能亲自出迎,只能躺在床上与大人相见,还请大人见谅,破儿,还不快将钦差大人请进来。”
段飞大步上前,走入屋中,顺着声音方向走去,说道:“郭千户无需多礼,本官自己进来了。”
鼻子里药味越来越重,段飞转过一座屏风,终于见到了趴在床上侧头向里躺着的一个中年大汉,他赤着上身,只在腰|臀上随便盖了件衣服,背上腿上覆盖着厚厚的药膏,背上皮肤纹起老高,大小腿也不成比例地肿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