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他瞄了一眼,越看越像他家的杜秋娘。
    杜秋娘心里的怒火未去,可长安身边还有先生在,巷子口出来,还有路人在旁看着,她不能给长安丢脸——虽然,或许已经给长安丢人了。
    她长长地呼了口气,勉强笑道:“没事。有些误会。”
    “误会!”赵剑刃撸了袖子便到长安面前,上头全是刚被揍出来的红痕:“你家娘子可以啊范长安,一句误会,差点把我和张兄都打残了,你……”
    他正要说,张元宝已经向先生躬身作揖,好声好气地道:“让先生见笑了。方才范大嫂在巷子里跌了一跤,我刚好路过便扶了一把。范大嫂或许没看清来人便生了误会,才动起手来。”
    他做得那个样子,真是进退有礼的一个书生。
    “放……”杜秋娘正要回骂,一个“屁”字没出口,她生生忍住,扭了头不说话。好半晌,她才按下怒火,对范长安说道:“是误会了。”
    “让先生见笑了。”杜秋娘福了福身,转身进巷子口拿落下的画像,仔仔细细地拍了灰揣在怀里,范长安在她身边,还以为两个包裹都是她的,全给捡了起来。
    金丝白纹昙花雨丝锦裙露出一个角落,在太阳底下耀眼刺目,戳得杜秋娘心眼儿难受,她一手便拍掉那包裹,哑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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