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秋娘反复告诉自己,可看范老太太嘴边挂着笑,长安又不以为然的模样,她终于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嘿,范长安背靠大山,还被张秋花虐了,这个呆子!
    巡抚是长安的表哥,这么大一座大山,长安竟然不靠?得了势就该得瑟起来好么?秋娘咬着牙看长安身上的伤,不甘地咬牙。
    直到后来,秋娘才知道,当日范老太太在京城看大夫,得知建州考场发生舞弊案时,她马不停蹄地便奔回了建州喊上了张博兴,紧赶慢赶方才赶回来救下了长安。
    “安哥儿,你可得感谢我。”张博兴一副得瑟的模样,“那个张氏心思狠毒,县太爷也是个蠢货。若是我晚来一步,你就会被他定了罪。你虽则没去考试,他却收了旁的考生的贿赂,到时候将你以旁人的名字顶上去,要杀要砍,全是你的,真正要杀要砍的,却依然逍遥。”
    “要你来救……”长安撇开了头。
    “嘿,你这小子。我不过是在你五岁时候,扒了你裤子,将你丢到了河里,你至于记恨这么久么!”张博兴拍了桌子便要站起来,“这么多年不见,你咋就记不得我对你的好!你这小子,小时候肥嘟嘟的不是挺可爱的么!现在怎么这么招人烦?”
    他手一指长安,长安眼一瞪,抓着他的手便将他翻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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