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他下一秒便要冲上来把他抡到地上。
那一日范家的事儿,村里许多人都目睹了的,杜老汉也来寻长安问过几句话,张博兴在一旁瞅着杜老汉和长安说话时,长安的乖巧模样,一口气憋在胸口不上不下:这安平村人人都说长安是个温顺寡言的人,怎么就在他面前这般横呢?好歹他也是个巡抚呀,竟然让范长安指使着再这又擦桌子又扫地的……温顺?温顺个屁!
到了几日之后,长安将家门一锁,同张博兴一人一匹马,彻底开始了颠簸之路。张博兴原本想着马的脚程有限,在路上总得换马,或者在客栈歇歇,谁知道一路上竟像是有人安排好了一般,每当他们要换马时,就有人递上良驹,连路上的干粮都蘀他们准备好了。
张博兴一路奔波,觉得自己命都要断了半条,死活要求休息半日,长安被磨得没法子,二人寻了个面摊,正想吃一碗热乎乎的面条,便听旁边的路人在那嘀嘀咕咕道:“你可听说了,前几日右丞相范仲良被人袭击了,似乎伤得很重。”
“我怎么听说,右丞相已经死了”另外一个又道。
长安和张博兴对视一眼,忙起了身,那面也不要了,直接又跨上了马。
长安这一路头不点地。半个月后总算奔到了京城,二人均是满面尘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