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要哭泣,又害怕哭泣。
冯锡被他这样子撩拨得情/欲更甚,根本不需要清境勾/引他,不需要清境做任何迎合,他就完全处在亢奋状态。
也许,人对人的吸引,就是这样的,没有任何理由。
被强制性地分开双腿,冯锡就那么毫不犹豫地进入了清境的身体。
他以为清境被清洗好了,又上过润滑液,应该不会受伤,但是却高估了清境的承受能力。
他埋进清境的身体里,清境痛得突然睁开了眼睛,痛呼从紧咬的牙关里泄露出来,他只觉得自己要死了,他乱动起来,冯锡压着他的身子,又用手指抚摸两人连接处,他也被他夹得很痛,吸了口气,低声说,“你放松点,嗯……放松点……”
“不……不……”清境痛得精神迷乱了,眼泪像决堤的洪水,哗啦啦往外流,他发不出更多的声音,哭腔里夹杂着一声声地“不……”
他的所有反应都还是个孩子,不明所以的,就被恶劣对待的孩子。
甚少怜惜床伴的冯锡此时莫名地胸口犯了疼,他看清境痛成这样,不得不停了下来,甚至哄他,“好了,好了,放松点,我退出来……”
清境还是混乱地哭着,在他退出来一点之后,身体自觉地放松下来了一些,冯锡俯下身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