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佣人行了个礼才出去。
冯锡看了看病房里配备的浴室,却没有什么洗澡的心情,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憋闷难受感觉,木木然地去拿衣服穿上,穿内裤的时候,看到自己那根东西上还染着血迹,就愣住了,突然捂住脸,长叹了口气。
冯锡穿好自己,从病房里出来,管家已经来汇报,说,“那位小公子,没有生命危险,先生,你不要担心。”
刚才冯锡那样失常,把所有人都吓到了。还以为出了人命。
冯锡点点头,喉咙有点哽,不想说话。
清境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他是被痛晕过去的,对于自己流血的事情,倒没有什么知觉。
他从出生就痛觉神经比一般人敏感,小时候要是挨父亲一巴掌,得痛大半天,还不敢放出声音哭,只默默流眼泪。
昨天晚上,疼痛的感觉铺天盖地而来,抑制住了他所有其他的感觉,此时疼痛稍减,其他感觉也就慢慢回了笼。
诸如愤怒,诸如羞耻,诸如害怕等等。
冯锡昨晚是在医院睡下的,就在清境这间病房旁边的病房,清境是下面撕裂大流血,手腕上又脱臼了,其他倒没有什么伤。
冯锡醒过来,就有护士来对他说清境醒过来了。
冯锡示意自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