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锡让司机将车里暖气开得更足一点,又握住了清境的手,清境的手更冷,他握着捂了捂,又把他往自己身边拉了拉,“过来点,坐那么远干什么。”
话语虽然很不耐烦的样子,语调却柔和,似乎含着宠爱。
清境只好靠近冯锡,和他挨在一起,冯锡在他凉凉的脸颊上亲了一下,问,“这几天,想我没有?”
“?”清境愣了一下,像是没听懂冯锡的话。
冯锡捏住了他的下巴,在他的唇上又亲了亲,“嗯?想我没有?”
清境这才明白,冯锡所说的这句“想我没有”,的确是情人之间总用的那句老调,只是这句平平常常普普通通的话经冯锡的嘴一出,对清境来说,就像是在庄重隆重的党会上面有人表演两只老虎的节目,不仅让他觉得不搭而且还有让人发笑的效果。
虽想笑,却又不敢笑,清境点了点头,算是配合了冯锡的演出。
冯锡因此很高兴,可看出,他的确全身心地投入了清境之前所说的恋人关系之中。
车开出地下停车场上了机场高速,清境从车窗望出去,只见外面银装素裹,虽然没有那种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壮阔,却依然别有一种素色洁净的美丽。
清境心间突然开阔,很是高兴地回头对冯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