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变得怪怪的,你不要乱说。”
冯锡眼睛微眯起来,眼神变得非常危险,“还说你没有受他的影响,这么急着辩驳做什么,这不是做贼心虚。”
清境苦着脸道,“没有,哪里有。”
冯锡道,“我问佣人,也可以知道他对你胡说了什么。”
清境不高兴地推他,“你真是烦人,你去问吧,我和他说了些什么话。”
冯锡自然没有去问,只是放开了清境,在沙发上靠着坐好,眼睛还是盯在抱着抱枕的清境身上,说,“你之前问我多少岁了,我过一阵三十一岁。如何?”
清境不知他居然突然说起这个问题来,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道,“我又不是非要知道你的年龄,你不说,我又不会再问你。”
冯锡又欺近他,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亲,语气低沉带着危险,“你不是说我老吗?很老?”
清境缩了缩脖子,嘴里却一点也不含糊,道,“一天到晚板着脸,又做一些为富不仁的老男人才做的猥琐事,我一直以为你四十岁了,又如何?”
清境说完,就被生气的冯锡压在了沙发上,冯锡捏着他的下巴亲他,道,“都是你嘴巴惹的祸,刚才不想办了你……”
清境被他抱到床上去的时候,脑子里则在想,不知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