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都没有这么头疼过。
买了最近的一班飞机,清境在烦躁的等待之后总算是上飞机了。
上飞机之前,他也和家里英姨联系了,英姨说她不知道医院那边的情况,是小保姆跟着太太过去了,只是说他父亲中了风,到底如何,则不是很清楚,现在在做手术,让清境千万不要太难过,一定要先稳住自己。
清境一一应了,又给邵炀打了电话,邵炀的电话则是关机状态打不通。
又好不容易找到他父亲警卫员的电话,打过去,对方很快就接了。
清境问,“我爸爸情况怎么样?”
对方对他好象是很无奈,说,“将军身体一直不怎么好,今天的事情,实在太让他生气,这才中了风,从阶梯上摔了下去。”
清境当场惊了,他母亲之前没说清楚,此时细问道,“什么台阶,很高吗?”
警卫员道,“我当时没有进去,是阶梯放映室的台阶,只有三级,但是将军依然当场不能说话。”
清境脸色更白了,“这么严重吗?”心里再也没有一点底。
要说清境虽然从来没有表现出过自己是少将之子的嚣张和傲气,反而学校里没人知道他的家世,而且在学校里也一直以温柔软绵得像小白兔一样的形象示人,但是其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