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坐在南陵园的主位,修长而漂亮的手指把玩着高脚弓形酒杯,一个不小心,酒杯从手里滑落,晶亮的液体洒了一地,酒杯顺着台阶一直滚到南诺言的脚边,摇晃着安静了下来。
刚才还在举杯的百官全都安静了下来,连大厅中央的舞姬们也吓了一跳,半跪着退到了一旁。
“王上这是何意?”首先发难的是坐在南诺言下手位置的南伯颜,看似恭敬的语气却带着另一番责备。而右边的首位空缺了一人,没人刚站出来接话。
小王上的脸色由白转青,支吾着:“孤王,一时分心,绝无对摄政王不满之意!”
“看来是国家大事太过让王上操心了,王上可一定得注意圣体啊,不如以后就由摄政王代为批改奏折也好替王上分忧如何?”南伯颜面不改色的道,我心中暗暗一惊,他竟然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帮南诺言夺权,想来是韩太史不在,他便无所顾忌了吧!
小王上自然也听得出来这话的意思,一时间只好向右边的百官投去求救的眼神,可是那些百官一触及他的目光就赶紧撇过了头装作什么也没看见继续低头喝酒。
唉,为难一个孩子做什么呢?我轻叹着站起身,绕到南诺言的脚边弯腰捡起那只酒杯然后又用南诺言面前的酒壶斟满了一杯酒,顺着台阶走到小王